【诛仙记】 发表于: 2018-05-29 12:02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诛仙记 作者:不详 (一) 江湖中出现了一个「拜月教」,教主是一个神秘妖女,专门以「乱心迷魂烟」 及「吸精大法」来令到受害者在极乐中死亡,并吸取他们的功力,五大门派为了 铲除此恶势力,於是联合对付此邪教,但在拜月教与五大门派的斗法的过程中, 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门或弟子都遭受毒手,牵起了风风雨雨的仇杀…… 自从「拜月教」妖女杨仙花崛起,连害名门五派七大弟子后,华山、青城、 衡山三派掌门就发出「英雄帖」、邀请嵩灵、南斗两派联手,在凉秋九月十五日, 五派联手进攻拜月教。 南斗派掌门任中行,为了在此役扬名,准备「入关」四十九日,练好《两极 心经》上乘武功。 任中行今年刚好四十,身高六尺,白脸无须,他「入关」是在总坛后面天目 山一个幽静山洞进行。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,将天目山围得铁桶一样,保护掌门练功。 任中行入居山洞后,练了七天,还未打通「任督」二脉,他日夜打坐,滴米 无入过肚,只觉体内两股真气互相冲击…… 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,任中行索性脱光衣服,盘膝再运功。 就在这时,洞口飘入一阵幽香的白烟。 任中行虽是高手,但凝神闭目练功久了,反应自然较慢,香气飘到鼻边,吸 进了两啖,他才张目叫:「不好!是『乱心迷魂烟』,守护……」 但,烟已入脑,体内两股真气正在击荡,他只觉混身无力! 就在这时,山洞的石门被推开,一个蓝裙少女闪了进来,她不费吹灰之力就 推回上百斤的石门! 洞内的光虽然幽暗,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丽,肌肤雪白,眼大大、鼻尖尖, 唇薄嘴小,呼吸时,胸脯一涨一缩,乳房是非常大!再加修长两腿,天生就是个 尤物! 「你是谁?外面的人怎么了?」 任中行身既不能动,又裸着屁股,只是将手放在小腹下,遮着阳物,维持打 坐的姿势。 「任大侠,练功很辛苦了?」少女娇媚的一笑:「你不要分神,否则体内真 气不能复归丹田,就会喷血而亡的!」她慢慢解开衣带:「我……来帮你调和阴 阳好不好?」 蓝裙之内,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。 裙掉跌地,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她的乳房浑圆,乳尖傲然翘起向上,乳头和 乳晕是粉红色的一大片。她的腰肢很幼、小腹平坦,腹对下是黑茸茸的毛毛。 「这么美的身体,你一定未见过?」少女慢慢走近:「闻闻我的身体,香不 香?」 任中行冷汗直冒,他牙关打颤,连手也举不起。 少女站到他面前,小腹就向着他的鼻子。 「不……不……」任中行闭眼摇头。 但,一件毛茸茸的嫩肉,就贴向他的口鼻。 「喔……啊……」任中行只觉脑涨头昏。 少女的下体紧压着他的面,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,她的牝户就在 他面上揩擦着! 「噢……啊……」她腰肢越扭越快,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。 阴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,他觉得很痒,他忍不住摇头,但一摇头,鼻子又在 她牝户上拨来拨去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少女轻叫起来,她肉紧地双手一按,就将任中行的头按实!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阴户上,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,那些暖暖 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。 那少女磨了一会后,乾脆抬起一条粉腿,搁在他的肩膊上。这样,她的牝户 张得大了一些,而他的鼻子,就对准牝户内!他不能不呼吸,但吸到的,是一股 幽香,少女身体发出的香味! 她虽然单足站着,但似乎不觉得疲累,她还故意将两团又大又滑的乳房,碰 往他的头上,娇呼:「啊……啊……」 任中行是个正常的男人,他虽然急,但一具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,他始终 也会意动了!他淫念一动,体内真气就从四肢齐聚到「丹田」,令他的肉茎昂起! 手足能动! 「『乱心迷烟』果然厉害……」任中行只觉理智消失,淫念高张,他双手一 抱,就抱着少女的屁股,舌头一伸,就舐向湿湿的牝户! 「啊……噢……好……」少女喉中发出欢愉之声,她双手搂着他的头:「入 深一点……啊……爽……爽死了……」 任中行真气聚丹田,他只觉肉茎越来越硬,他大口的舐了又舐,当舌头碰到 她牝户内的嫩肉时,她频频娇呼起来:「你的舌头……真好……」 任中行气喘喘的:「你……你叫什么名?我……我要……」他两眼欲火狂炽! 「我就是杨仙花!」少女嘻笑:「你……要不要杀我?」她身子突然往后一 仰。 这样,她的牝户张得更开,湿湿的阴唇大张,任中行像疯狂了,他不止舐, 而且还用力啜,想吸她的阴津! 「噢……这等妙品……给你不得!」少女娇呼一声,她身子向前一仰,搁在 他肩上的一足亦抽回:「任中行,你很知机,我就让你乐一乐吧!」 她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,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,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 肉茎仍昂起! 「想不到你那话儿倒不小哇!」少女蹲了下来,用手碰了碰那根热棍:「我 见过的男人中,很少有六寸长的家伙……」 她伸出滑滑的手,一握就握着那肉茎,不过,任中行的东西长,她的小手只 握着半截,杨仙花握着他的阳物摇了两摇:「比剑柄还要粗、还要长呀!」 任中行躺在地上,发出低低的呻吟声,他双手乱抓,想拉杨仙花压落自己身 上。 「我……我胀得难受……」他双手一握,就抓着她双乳:「来……来……」 「哟……」少女娇呼:「不要粗手粗脚的!」她拨开他的手:「抓伤了怎办?」 她捧起双乳看了看:「瞧,都是你的指痕!我不要,我要你呵我、赔我!」 她捧着奶房底部,俯身到任中行面前。他急不及待,张嘴就吹着她的奶头, 除了吮之外,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! 「噢……呵……这才乖……啊……」少女媚笑着。 任中行按着她滑溜溜的肯脊,啜得「喋、喋」有声,如初生婴儿吸奶时狼吞 似的! 「哟……」杨仙花娇笑:「好……我就给你吧!」 她扶着他的肚皮,将牝户口对准他的肉茎:「唷……轻点……」 她将阴户揩了两揩他的龟头,然后慢慢塞了入去!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任中行喘着气,他已变成狂乱,双手握着她的奶子…… 杨仙花「套」得很慢,她先让他的肉茎入了一半,再顿了顿,然后,才将其 馀的一半「吞」进牝户内! 她皱着眉,口里发出「雪……雪……」的娇呼。 他面上露出舒畅的神情。 杨仙花将他全根肉茎纳人牝户后。并没有上下起伏,只是将屁股旋来转去: 「哎……哎……」 他的龟头抵着她子宫颈口,随着杨仙花屁股扭动,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子宫 颈。每磨一下,她花心内就流出「水」来。 她分泌的「汁」起初是细水慢流,磨得百来下之后,淫汁就像决堤一样! 「呀!呀」任中行只觉得龟头一阵阵趐麻,他手上不自觉的重起来,将她锥 形的奶子,扭得满是淡红的指印。 杨仙花闭起凤眼,面上像是痛苦,又像欢愉似的:「真有用……啊……来了 ……来了……」 她身子突然抖了抖,子宫颈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,跟着,子官颈口突 然间收缩,将他的龟头紧紧的箝着! 「呀……呀……」任中行乐得双足直挺,他只觉龟头像有个肉口咬着,一张 一合。 他的「呻吟」声变得越来越急,杨仙花是听得明白的,她突然改变了姿势, 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来。 咬吮的感觉没有了,任中行的龟头松了下来,但另一种新剌激又兴起!那是 她阴道两壁的嫩肉,在拉出插入时,摩擦着他龟头两侧。 杨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、但抽动了百多下之后,她开始加速起来! 任中行双眼翻白,他的手已无力抓两团胸肉,改为扶着杨仙花的纤腰:「尤 物……啊呀……真是尤物……啊……」 「我要死了……哎……」杨仙花似乎狂乱起来,她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。 任中行只是喘气,他已支撑了上千记抽插! 突然,杨仙花的身子往后一仰,在她两团白乳房荡来抛去时,她的子宫颈屈 向前,再次「咬」着任中行的龟头。 这次,她阴户深处,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吮力,像有东西啜向他龟头似的! 任中行理智还未全失,他脸色突然变白:「你……你懂《吸精大法》?」 他话还未完,龟头已喷出白浆来,那股白浆像被抽往她腹内,但吸吮力还未 停止! 「你……你……」任中行露出惊惶失色,他身子似乎被锁着下身,两人的下 身紧贴着,上身却是分开的! 「噢……真多精!」杨仙花又媚笑。 但任中行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白,他整个人像「收缩」了一样,身子微微在颤 抖。 (二) 杨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飞起,她赤着身子打了但跟斗然后平平的落地,但任 中行的身子仍在抖,他下体还是「金枪不倒」,呈昂起的状态,而且还不断射出 精液,他手按着地面乱挥! 不过,射出来的已不是白浆,而是鲜红的血! 任中行再喷了半盏茶的时间,身子才寂然不动。他下身附近,都流满了血! 南斗派掌门是被吸乾精液而亡,他死时身体缩了半尺,下体却「金枪不倒」! 除了脚上的布鞋外,他身无寸缕! 少女笑着穿回蓝裙,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,将石床上的《两极心经》取走。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汤水上山,迟迟才发觉恶噩! 「守卫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,都被『迷昏针』射中晕倒了!」任中行的 妻子狄氏,向赶来参加丧礼的嵩灵派掌门岳东来哭诉:「先夫……被妖女害死!」 岳东来走到灵堂,揭开寿被,亦吓了一跳:「任兄……身躯竟缩小了……他 下身……」 狄氏抚着夫君尸身呜咽着:「他那处死时还是硬的,我……把『他』按平用 绳绑在大腿侧,这才没有……那么难看!」 岳东来沉吟了一会:「嫂嫂,任兄有留字,说是拜月教娇女杨仙花害他?」 耿氏呜咽着:「先夫死前,用指在地上涂了四、五个『月』字!」 岳东来之后,青城掌门浮尘子,华山代掌门张藉都来到了,他们见过任中行 的死相后,都十分沉重,三人退到偏厢,张籍叹了口气:「想下到任掌门竟和在 下大弟子一样死法……」 华山大弟子钱程,生得斯文英俊,使得一手好枪法,半年前,和两师弟追杀 缉采花贼,到了西北。 钱程轻功较好,领先两师弟追入一峡谷中,就在一棵松树下,见到一个衣衫 不整的少女。 她眼大嘴小,肌肤白皙,上衣被撕破,露出半边乳房。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 破,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,及十多条青青瘀瘀的伤痕。她绣鞋失去,足下只有一 双白袜。 「好淫贼,又在这处污辱妇女?」钱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,发觉她尚有 气息! 「大侠……小女子叫阿花……」少女呻吟着:「我是住前边草寮的!」 她呻吟着:「我……混身无力,请大侠抱我回去……见见阿爹!」 钱程呐呐的:「姑娘……男女授受不亲……这……」 少女脸露痛苦神色:「行侠仗义……何必拘小节?」 钱程很有君子之风,他脱下长袍,披着少女半裸身体,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 里,果然有草寮。钱程抱着她一入屋,怀里的少女突然两指一点,飞快的就点了 他身上的四处大穴。 钱程呆住:「你……你是谁?」 少女跳下他臂弯,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她拔开瓶盖,一阵淡白的轻烟就飘 入他鼻端! 「乱心迷魂烟!」钱程想闭气已来不及了,他吸了三、四口烟,就不支倒地。 他只觉心情亢奋,体内真气直贯小腹下。 少女媚笑着,将破衣裙卸下,一具粉雕玉砌的裸体就呈现在钱程眼前。 他只觉喉焦舌燥:「你……你……」 「你倒是个君子!」少女媚笑:「我就给你风流快活!」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开他的裤子! 钱程那肉茎竖了起来,那龟头是鲜红色的,他还是个处男! 「东西好烫哟……」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阴囊,又搓了搓他的龟头:「怎 么,你这里会发抖的!」 他理智渐失:「我……我还没有试过……」 少女的眼一亮:「你从来没有碰过女的?」 钱程趸眉摇头:「我……没骗……你……」 「好!」少女娇笑了一下,就捧起自己一双豪乳,去夹他的肉茎! 「啊……」钱程低呼起来,他的肉棒被两团嫩肉裹着,在她乳沟上揩来揩去, 这种刺激是他从没有感觉过的! 少女捉狭的,除了用乳房夹他的肉茎外,又用奶头去揩他的「棍头」。 「哎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钱程又呻吟起来,乳头的虽是软肉,但戳在龟头上 的刺激,令他差点支持不住,他身子打了个冷颤! 那肉茎头儿油润起来,龟头四周好像冒汗似的! 「不……不……」他像是求饶。 少女的胸脯「孵」完他的鸟后,突然垂下头来,她伸长舌尖,就舐在他棍踹 的肉沟上! 「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她舐得几下,钱程已经支撑不住,断断续续喷出白 浆来! 那白浆有的喷在她粉面上,有的喷往她的颈际,少女娇叫起来:「哟!想不 到是银样蜡枪头,半顿饭不到就有了!」 她一点也不觉什么「污秽」,将他喷出来的白浆在粉脸上揩了两揩:「来, 姐姐帮你!」 她张开小嘴,就将玉茎含在口腔内! 他的男根刚喷发完,虽然半软,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样,一时咬咬「蔗杆」, 一时又啜啜「蔗头」,玉手就握着他两颗小卵搓来搓去。 钱程满脸通红,像喝醉了酒一样,他双手不自觉的就抓着她的发髻:「你… …你为什么?这……这样对我?」 少女没有回答,她的舌头又撩上他的阴沟上,舌尖轻戳着肉茎头! 她舐得半盏荼时间,钱程下身又昂了起来! 「你还未成亲,算不了大人!」 少女爬了起来:「我成全你……做你夫人好不好?」她身子爬上他身躯上。 「噢……唉……」钱程只觉丹田像火烧,他摇头又点头。 女郎压着他,她一手垂下,握着他的命根子,就往一个湿湿暖暖的肉洞一塞! 「啊!」钱程高叫起夹,他身子挺了挺! 她用力一压,将他的东西全吞进她肉洞内! 钱程只感到,像有两团嫩肉箝着龟头似的,少女轻轻的摆动柳腰,他的肉棍 子就像有只无形的手,一握一放的榨着他的肉茎。 那肉洞很暖,她的动作又是不徐不疾,令得他十分舒服! 她起伏了卅、四十下后,钱程突然肉紧的抓着她的背脊:「不好……又…… 又来了!」 少女娇叱一声:「好!就送你上路吧!」 她内阴突然有股吸力似的,吸着他的龟头就啜,钱程双足直挺,身子乱抖: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他两眼翻白,嘴唇露出一微笑,少女搂着他,屁股旋了又旋,「真多!噢!」 她吸了一柱香的时间,才翻身滚离他身上,但钱程那话儿仍是昂起,并不断 的喷出「汁」来,但已经不是白色,而是红色! 他身子缩小了,抖了两抖就不动。 「华山剑侠,这么不中用!」少女没有再看钱程,她穿回破衣裙,一阵风的 走了! 半个时辰后,华山派两弟子赶到,他们寻到草寮,发现了钱程! 他下边已经变为紫黑色,仍是朝天昂起! 「师兄金枪不倒!」钱程的师弟赶快抱起他。 可能因为年轻的关系,钱程支撑到这时还没死,他断续的将经过说完才气绝 …… 张藉听完,叹了口气:「这种吸精大法果然厉害!杨仙花这妖女和淫贼同一 鼻孔出气,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!」 浮尘子摇了摇头:「用肉体为饵,专吸人精,令男子汉精尽而亡,这拜月教 为什么会向我们姚衅?」 张藉耸了耸肩:「这就令人想不通!」他站了起来:「作恶的似乎是同一少 女,她抱什么目的,我也想不通!」 岳东来搔了搔头:「她的武功似乎不高,专门用旁门左道害人,我等如见到 少女,先发制人一掌将她毙了!」 浮尘子唤了口气:「但,有时作恶害人的,却不是少女,我派被害的弟子, 就是死在中年妇人之手!」 他仰首望天:「三个月前,我青城派弟子丁学典,和临海的私盐帮有了点过 节,丁某就孤身门私盐帮讨公道! 我派有弟子知道这件事,急速去阻止丁学典!而我亦写了告示,假如有弟子 和私盐帮搞事立即逐出师门! 丁学典单骑来到海边,想搭船过海到海心的私盐帮大寨。 当时泊在岸边的艇不多,有个中年妇人,大约卅七、八岁,生得瘦削斯文, 丁学典上前和她议价后,就登船! 那妇人将丁学典请入船舱中,送上一壶酒,就摇船向海中! 丁学典行走江湖多年,一向十分小心,他没有碰那壶酒,只是躺在舱中休憩! 突然,有阵白烟从船舱中的香炉升起,丁学典叫了一声不好!但他想拔剑时, 已经天旋地转!而这时,船舱门\ue1a7被人揭起,那个中年妇人走入舱中! (三) 她淫笑除去上衣,露出一对奶子来,那两对乳房已经有点下堕!而乳晕和乳 头已是啡黑色的,身上还有阵鱼腥味! 丁学典虽是血气方刚,但对於丑妇,自然不感兴趣!但那妇人就当他是贵宾 似的,她的手在丁学典身上摸了又摸,最后,还脱了他的裤子! 丁学典那东西虽然在她手上摩弄,但始终未勃起! 那妇人摸了好一会,恨恨的说:「不管勃起不勃起,今天,非要『吸精』不 可!」 丁学典不能挣扎,那妇人突然低头,将他身子翻过来,就摸他的屁股……那 ……那中年妇人竟用舌头去舐他的「后庭」,我那弟子被她舐得两舐,淫心大起, 肉茎不自觉的就举起来! 那中年妇人知道他已经「火起」,就张开嘴吧、一口就将他的命根子含着! 我那弟子只感到她嘴里发出一股吸力,由他的龟头一直传到肾脏! 她的舌头抵着他的阳具前端,在那条沟上用力一吸!我那弟子只觉一道热气 由她口内发出,他狂叫一声,精液狂啧,他估足足啧了一茶杯之多! 那妖妇将他的每点每滴都吞乾吞净落肚,然后才跃出船舱,用「登萍渡水」 的功夫走了! 我那弟子被吸乾精液后,人收缩了,救回山后不久就死了!他在死前才将经 历说出来……」 众人听到这里,莫不摇头叹息。 岳东来叹了口气:「拜月教的『吸精大法』及『乱心迷魂烟』,难道真的没 有方法可破?」 「有方法可破!」青城派掌门浮尘子低声说道:「不过、就无人够胆牺牲!」 他顿了顿:「我从先师的典籍中,读过这种妖术……」 「先师说只要男的阉了自己,那『乱心迷魂烟』就算吸了,也起不了作用!」 「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,靠的是这烟!」 「她放烟后,自己亦会闻到,但吸乾男精就可解烟毒,假如吸不到精,她就 会七孔流血,发狂而死!」 张籍兴岳东来失声:「这……这总不成叫每个男弟子把那根东西割了下来吧? 这……这岂不是变了太监?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?」 浮尘子摇了摇头:「难处就在这处,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圆慧亦不敌拜月教的 吸精大法!」 「圆慧大师不是病死的?」张籍和岳东来目瞪口呆。 浮尘子放轻了声:「不是……是精尽而亡!」 「怪下得……四十岁的高僧……竟会圆寂……那故事是怎的?」岳东来好奇。 浮尘子又讲了故事出来…… 圆慧高僧是少林寺第二代高手,有一年,他独自化缘后,突然慌张的奔回少 室山。但未到少室山前,天已黑,圆慧就找了间农舍落脚。 他已经十分小心,但在初更时分,窗外吹入一阵轻烟,那是「乱心迷魂烟!」 圆慧正在打坐,他吸了两口,就知道中招,马上闭目念「般若心经」,一边 运功想迫出毒。 这时,窗推开,一个穿黑色薄纱的少女纵身而入。 她很白、很美,美得连男人看一眼就心动!身上衣裙遮不住她的胴体,她的 乳房像竹笋,两片腥红的乳晕、奶头凸在薄纱上! 她的乳沟很深,腰短而纤幼,小腹平坦,那三角地带的毛毛,排成直线似的, 只长在牝口上,衬着修长的双腿,银铃似的声音:「大和尚,你今晚逃不掉啦!」 圆慧拚着最后一道真气,睁眼拍出一掌,他张眼时,恰巧看到她的裸体,心 头突然一荡,那掌的威力就减了四成! 「篷」!的一声,少女肩胛捱了一记,她向后倒时就打了个跟斗:「哟…… 你不怜香惜玉?」 圆慧嘴角泛出少许血丝,他体内真气游走,已无馀力! 少女搓了搓肩胛,随即脱下纱裙,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呈现出来,她一跃、就 跃上圆慧打坐的土墩。 他不敢再看,猛念心经。 少女站着、她的胸部刚好到他的头顶! 「好!就给你当头棒喝!」她娇笑着,运劲时笋形乳房跳耀,就似擂鼓似的 打在他的光头上! 「拍、拍、拍、」奶房的嫩肉,拍打着他的头颅,他头上的戒疤,揩向了她 的乳蒂上,少女忍不住娇叫了一声:「啊……好过瘾……」她绕了个圈,捧着双 乳,就在圆慧的头上擦! 他只觉心如鹿撞,经文再没法念下去,她的乳房揩向他的头、额,还用乳蒂 去戏弄他的眼睛! 「噢……」圆慧冷汗直冒,他拚命在忍着欲念。 「大和尚,闻闻香不香?」少女突然将双乳的乳头,揩到他的鼻子前,她的 乳头已凸起,塞到鼻孔前,一股花香的气味令圆慧身体发颤。 而她亦呻吟起来,他鼻孔微露的鼻毛,揩在她的乳头上,令她又痕又酸:「 啊……你的毛……真长!」 圆慧开始崩溃了! 她将乳头放到他的眼前,又双手棒起两只奶子,用深深的乳沟去夹着他的鼻 子! 「喔……」他叫了出来,头微微摇动,她乳沟中的汗水,沿着他的鼻梁,慢 慢地渗入他鼻孔,淌在他的嘴角上。 「闻……闻够了?」她将奶子捧着,身子半蹲,将乳房揩到他唇边来,那两 颗腥红的乳头,在他唇皮上揩来揩去! 「噢……噢……」她发出蚀骨勾魂的声音:「来吧……噢……张嘴尝一尝… …噢……」 圆慧双目仍是紧闭,颌上的汗如雨下,他背诵的经文已若断若续! 少女的乳房,压落他的嘴上,又压向他的面颊:「哟!香不香?」 她的椒乳夹着他面颊,左筛右筛了一会,淡淡幽香传入圆慧鼻中,他蹙眉: 「女菩萨……我……」 「哈……很难受?」少女娇笑着又站了起来,她足尖树起,阴户就向着他的 鼻! 圆慧闻到一股腥躁的气味。 少女迫前一步,她的阴毛就擦向他的鼻端,毛毛刺激着鼻孔,圆慧忍不住就 打了个喷嚏! 「喔!」他只感到天旋地转,压着的迷烟毒,迅速往血液内游走。圆慧仰后 倒在土墩上,他只觉淫念如火!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少女蹲下来就解他的僧袍。 他双目通红,混身抖颤,圆慧迷迷糊糊的,就捧着她的足踝,吸吮她的足趾 …… 「啊……」她娇叫了一声,握着他肉茎的手,慢慢的摇起来:「这具小东西, 只得四寸,怪不得你要出家了!」 圆慧只觉小腹下一阵甜畅感,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颤:「啊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 他喷出一股白浆,断续的喷落她手腕上! 「大法师!哈哈!想不到你这样细小!」少女坐在他身旁,双手握着圆慧的 肉茎:「还有包皮裹着这笨东西!」 她的手轻柔的摸向他的肉茎头,将他的包皮儿翻起。那红彤彤的小光头露了 出夹,肉茎子直直的昂起! 「啊……你……你好狠!」他哀求似的:「女施主……」 「不要多说,先吮我的脚趾!」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,露出修长的玉趾来。 她的脚趾很白,脚甲上还搽红玫瑰榨出来的汁液,红红的,有股花香。 「唷……真不中用!摇两下就没有了!」少女伸出舌头,舐了舐手背上的浆 液:「你多久未近过女人?」 圆慧口颤颤的:「廿年不……廿三年……」 少女娇笑:「怪不得碰几下就没有了,来……今晚就让你重温一下!」 话还未完,她一俯头就将他的玉茎纳入小嘴内,舌头不所的撩拨他的龟头。 「好……你……啊……」圆慧捧着她的足踝,一点气力也运不出,只觉丹田 像火烧。 也许是「久旱」的缘故,她吮完了那根肉茎,再用小嘴去咬啮他两颗小卵, 一枝香的时间后,固慧又慢慢发硬! 少女挣开他的手,跳下土墩,在衣服的腰带内,找出一个小瓷瓶,她拔出布 塞,放到圆慧鼻前! 一股淡淡香味升起,他无法不吸…… 「乱心迷魂烟,能令你百战不疲!」少女摇了摇瓶子,塞回布塞。 他只觉血像烧沸了一样,那东西似乎暴长了一寸多!那红棍儿很快又昂起, 他喉中发出「荷、荷」的声音。 少女跃回土墩上,她一翻身就坐在圆慧的肚皮上:「小法师回气这么快?两 柱香的时间又变大法师!哈……」 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肉棍,顺势揩了又揩。她的屁沟压着他的两粒小卵磨着, 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棍「进洞!」 他忍不住了,手震震抖抖的伸高,就想摸她那双雪白的奶「我……很难受… …」 她故意俯前身子,让他握着那两只又白又滑的奶子! (四) 他爱不释手,手指拈着她的奶头,摸了又摸。 「和尚洞房花烛夜,就让你乐一乐!」少女身子又往后退了退,她的牝户又 擦过圆慧玉茎底部的那两颗小卵。 「喔……我……」圆慧眼中欲火炽烈,他扶着她的腰肢:「来吧!来……」 「嘻……」女仍是将牝户在他阳物外揩来揩去,就是不给他入洞! 圆慧双手握着她奶子,面上露出饥渴神情:「噢……我……受不了!」 少女牝户擦得两擦,流出像白泡的汁液,弄得阴唇都是油亮亮的。 原来这「乱心迷魂烟」让男人吸入,药力要在半个时辰后才能发挥最高峰! 少女一味磨、揩,但不让圆慧入洞,就是要让毒烟「蚀」尽他的肾脏。 圆慧中毒深,双颊深红,像喝醉酒一样。 少女鉴貌辨色,在这时候,她身子突然一坐,才让「小和尚」钻进她的肉洞 内!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她低声呻吟了两声,双手按着他的肚皮,慢慢的挪动起来。 「噢……噢……」圆慧双眼翻白,他只觉得自己的肉茎被两片湿湿紧紧的嫩 肉裹着,那里又暖又窄,夹得他的龟头很舒服。 少女每提高屁股时,子宫内似乎会发出一股吸力,将他的龟头拉动,他只觉 平日被包皮裹着的龟头,痒酸痒酸的,十分舒服! 「啊……啊……来了……啊……」少女呻吟更甚了,她伏注他肚皮上动作急 促起来! 「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圆慧突然感到像是「尿急」,又像是体内有股热流 要喷出火山顶一样!而这时,少女啜着他龟头的肉,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力, 像要将他的肉棍吸进她小肚内似的! 「呀……呀……没有……没……」圆慧再也支撑不住,他混身抖战,双足直 挺! 「呀……呀」圆慧觉得自己像是给劈开了堤的水塘,他每点每滴精华都被吸 去!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来,一道白涎从她牝户内流出…… 圆慧的脸色由红转青,他像抽筋一样。 足足吸了两支香的时间,少女才满意的爬起,她再也不理圆慧,耀下土墩, 穿回纱裙,纵身就跃出窗。 圆慧眼角流出泪来,他动弹不得,身子非常虚弱。 「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,圆慧可能就在农舍内圆寂!」 浮尘子摇了摇头:「据说,他整个人像缩细了一半,回山之后写了三个『恨 』字就去世了!」 「那拜月教的妖女,一定是杨仙花的师传?」岳东来问。 浮尘子摇了摇头:「不!据圆慧告诉少林弟子,她就是杨仙花!」 之后张籍瞪大眼:「那妖女几岁?她不老的吗?」 浮尘子叹了口气:「有人说,杨仙花是利用采阳补阴法,所以年近五十,还 像似十八、九岁的少女!」 「不过很奇怪,她害了圆慧后,就没有再碰少林寺的人。而圆慧死前,亦吩 咐火化了自己,不要追寻此事的根源。所以,十多年来,一直成为悬案,少林寺 的人,认为是忌讳,亦不愿提及!」 「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后,拜月教妖女又再来害人!」三人都摇头叹息。 翌晨近午,任中行将要举殡,但,衡山派的掌门鲁博仍未到。 岳东来、浮跨子面色凝重,心想:「鲁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!」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寻! 中午,群雄连同南斗派门人公祭任中行。突然,山下传来消息: 「衡山鲁博到了!」 众人急忙去迎,只见是一个脸如纸白,四十多岁的道士,上了山来、他似乎 重病在身,不停的咳杖! 任中行下葬了。南斗派等侯选出新掌门、攻拜月教的事,就由青城四派发号 施令。 「各位,衡山派内,近日有瘟疫,弟子不少病倒,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!」 鲁博垂头。 「这怎可以,说好是五派联手嘛!」岳东来怒吼。 「岳兄,不要伤了和气!」张籍慌忙打圆场:「鲁道友,究竟你有什么事, 不妨直说!」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。 鲁博抬起头来:「我一路来时,听说五派攻拜月教,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 做了盟主,究竟有没有这件事?」 张籍呐呐:「这仅是提议,可以修改的!」 浮尘子眼一瞪:「什么话?盟主一职,岂容五时花、八时变?」 鲁博咳了两声:「攻拜月教,各派弟子定有死伤,论资历,衡山派不弱,但 ……为什么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?」 岳东来乾笑:「在下以为道家无为,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!」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:「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,我自会代他出头, 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,贫道告退了!」 他话未亮,脚下就运起「冲天功」,一弹就飘出客厅:「四派联手、衡山退 出!」他跃上瓦面走了。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:「青城、衡山争雄,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!」 浮尘子这时面皮松了下来:「鲁博退出也好,少了这痨病鬼,更易操纵全局!」 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:「攻剿拜月,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!哈……哈……」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,张藉就内心暗惊:「青城派凭什么做大哥?」 葬礼完了以后,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。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:「拜月教逢初一、十五,徒众齐聚,夜攻最好!届时, 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,直剿妖女!」 张籍心想:「假如浮尘子做盟主,到时,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!」 他主意打定,就藉故说「华山有事!」带同廿多弟子下山。 张籍一帮,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,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。 这夜,二更时分,客栈多数人已熟睡,张藉在床上打坐时,窗外突然有柄飞 刀扔入来!刀柄上附有纸条,字写得很大: 「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!欲知内情,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。」 张籍有点难办:「假如应约,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,不去……华山派的面 子就丢清了!」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,又写了封信: 「华山弟子,明午不见为师回来,速回山部署。」 ………… 「你来了!」一个穿着裙、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。 她的衣裙很单薄,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:两条修长的大腿,岂满的乳房! 「你就是杨仙花!」张籍拔出长剑。 「我是谁你不要理会!」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,呜呜的吹了起来。 三更时分,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,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,打扮和 第一个大同小异,高矮肥瘦差不多。 「你约我出来,有什么事?」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。 「呜……呜」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,四个黑衣少女散开,各据一方,慢慢 脱去身上的衣服。她们虽然蒙着脸,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。 张籍额头冒汗,他想闭上眼,但又怕四女放「蛊」进攻,他被迫看下去…… 黑裙脱下后,她们内里都是什么也没有!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,都是浑圆 尖挺。而下体的阴毛,都是经过修整,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。 「咚、咚」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,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。 四个全裸少女,开始抬起大腿,跳起舞来! 「天魔销魂舞?」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:「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,怎么拜月 教也懂呢?」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,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,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。首先, 是四女摆动着上身,八只乳房就荡来荡去。 白白的乳房,在摆动时发出「拍、拍」的肉击肉声音,在夜空下特别清跪。 「啊……噢……啊……」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,双手就抚摸着自己 的乳房。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,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…… 四女摸完乳房后,开始踢起大腿来! 她们的腿修长,抬起之时,牝户彻张,令人心神摇荡! 四女八条粉腿,在张籍眼前挥舞,他怒喝一声:「妖女,我跟你们拚了!」 他长剑一弹,挥出一招「八方风雨」,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。 「咚、咚」庙内的鼓声转急,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,她们很巧妙的避 开张藉的剑招! 「好妖女!」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,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! (五)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:「只要迫退她们,我就可以返回客栈!她们多数就 不敢再来了!」 张籍扫了几剑,就想往后退。 就在这个时候,鼓声突然转急,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。这种 动作很奇怪,她们手脚贴地,中门大开,根本是任由进攻。 最妙的是,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。 四块黑茸茸、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,张籍只要踏上一步,利剑一挥,就可将 她们的下体斩开七、八块。 「妖女送死!」张籍见机不可失,就抡剑冲前! 就在这时候,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!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,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,他的「势」 又正在冲前,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。 「不好!」张籍一吸就头晕,手足发麻…… 阴户会喷烟,张籍作梦也想不到,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,他身子摇了两 摇,软软的倒下了。 「哈……」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:「快点抬他回去,天亮前要榨乾 他!」 她再吹起竹笛,就有辆马车从树林里出来。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张藉才苏 醒,他口渴万分:「呀!我的衣服呢?」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,卧在床上。 张藉虽是中年汉,但身体瘦削,混身是骨比肉多,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:「 你们干什么?」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,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:「掌门人,你中了迷烟,我家 主人给你送来解药!」 张籍「哼!」了一声:「你像……不怀好意!」 「哈……」一个少女媚笑:「堂堂华山派掌门,居然这么胆小!」她向提酒 壶的点了点头:「给我斟!」 她提着酒杯,将酒注满,然后「咕咕」的喝了个清光:「你怕有毒,胆小鬼!」 张籍脸一红:「好,我喝!」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! 他功力虽未复,但手足已可活动,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,连喝了三杯! 「哈……」少女微笑:「倒也!倒也!」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,穿落睾丸。 「掌门的,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,解药就搽在杯底,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 浸着的解药喝下肚,到了你时,酒杯就没有解药了……」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:「这酒叫『金枪不倒』,到天亮时,有得你快活的!」 她们娇笑着、匆匆推门走了。 张籍脸红红、眼尽赤,下体像火烧一样,他此刻最需要的,是一个女人。 女人,这时就来了。 她是一个卅馀岁的妇人,很白,她穿了一条薄裙,衣襟敞开,露出深深的乳 沟。手上拿着一碗香油、一只空碗。 你……」张籍向她招手。 「我叫桃姑!」妇人坐到他身旁,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,两只又圆又大又白 的乳房就跃了出来。 两只奶子很白,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,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,还发出 着淡淡乳香。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,那处已半昂起,他的双手就 捧着她的双乳:「我要……」 「嘻……」桃姑将油搽在手上:「你那根东西很难看,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 呢!」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,张籍喉里发出欢愉之声,他的东西仰天勃起。 「唉!起头快,出精快!」桃姑叹了口气,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,右手就一 掀,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,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。 张籍双足直挺,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。 「哎哟……」桃姑突然娇呼起来:「不要大力扭,我的奶房不是铁的!」她 拍了拍张籍的手背。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,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红指印。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,桃姑捧起一只乳房看了看:「哎……都是爪痕,皮破了, 你这么肉紧干嘛呀!」 她另一只手突用力一抓,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:「痛不痛?」 张籍没有呼痛,反而咪着眼:「爽……真爽……」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发:「啊!原来你喜欢『痛』,好!」她突然用手上尖指 甲抓向他的阴囊上。 平常人阴囊被抓,一定会「呱、呱」叫痛,但他只是蹙了蹙眉,面上就浮出 享受神色! 桃姑没有再搞他,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,上上下下的拉动, 又用指头去「」他红彤彤的「棍头」:「先替你榨一次再说!」 张籍被她「」得廿来卅下,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:「唉……唉……丢 啦……没有……没有了!」 「嘻……真没用!」桃姑拿起空碗子,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。 张籍「嘘」了几口气,他虽然喷了精,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,还有三成 硬度。 桃姑将那盛「浆」的碗放在一旁:「你喜欢疼痛,那我就来点新鲜的!」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,张藉想爬起身,但只觉四肢乏力,头重如绞,他颓 然又跌回床上。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,她拿着四、五根红烛,点着后,将红烛倾斜,将熔滴在 他小腹下。 「啊……」张籍颤了颤,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。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,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,灼在他的皮肤上! 「吱!」滴在他身体上,张籍每颤一下,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。 「好!再来点刺激的!」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,将滴在他的「棍头」 上!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张籍狂叫起来,他那话儿虽盖了蜡,但就暴长起来,变了 五寸多! 「呀……」桃姑轻叫起来:「你倒是不痛不成材!」 「来……来……」张籍沙着声:「我……我要捣死你这……淫妇!」 桃姑滴多两、三滴,红色的嫩脂将他的「棍头」封了起来。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,卸去身上的长裙。 「嗅!」张藉失声叫起来。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,小腹亦凸了出来,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!而在三 角地带的毛毛,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,三十岁的妇人,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 的少女一样。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,「金枪不倒」酒的威力果然吓人!她斜斜的倚偎着 他。 「嘻!……待我替你揭封吧!」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,棍头上滴了,像个 红蘑菇一样,她一揭,盖就掉下。 「啊……」张籍忍不住,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! 他十分狂乱,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。 瘦汉搂着肥婆,本来就是相当滑稽,但猴急的张籍,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 子! 「哎……你轻一点嘛……」桃姑挪动身躯,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,左榨 右搓:「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……啊唷……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!」 她双指一弹,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! 「啊唷!」张籍痛叫了一声,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。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,难得见天日,桃姑就针对这弱点,拚命进攻他的龟头!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,变了五寸的肉棍,已是水光莹莹,(男人硬起时,摄护 腺液排出,龟头即湿润!) 桃姑「嘻!」的一笑,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,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, 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。 「噢!」张藉唤叫出来,他十分受用。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,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,而张籍已急不及待,他把 腰肢一抬,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! 「吱……」的一声,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,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 去。 桃姑蹙了蹙眉,猛地一运气。 「喔!」张籍狂叫起来。原来她运气后,子宫发出一股吸力,直吸他的肉茎 挺往花心。 男人最爽的,是不用抽动,龟头就能产生快感,桃姑媚眼半闭,口里哼着: 「噢……哎……哟……」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。 「喔……喔……」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,他想将肉茎拔回 出来,但是摆了几次腰,龟头就像被「拉着」似的,动也不能动。 他拉了几下,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,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:「噢……噢… …噢……我丢了……没有啦……散啦……」 他十指如钩、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,腰肢抖了几抖,白浆就如箭射出。 桃姑这时才放松吸力,她「呀」了一声:「真没有用,一枝香不到,又报废 了!」 张籍满脸通红,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:「你厉害,你……你那里像有 牙似的,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……」他喘了两声:「否则……我起码可以做两 顿饭!」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,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。 (六)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,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。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:「你饮了『金枪不倒酒』,起码 还可多榨三、四次!先躺一会,等会再有人来陪你!」 她爬下床,披回裙子、开门走了! 张籍躺在床上,只觉丹田仍热,那话儿虽软未软!他神智未尽失:「看来, 我是落在妖女手上,假如不走,必然精尽人亡……我……非走不可!」 张籍爬下床来,但站也站不稳,双足一软,就跌倒在地上。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,亦不理身上无寸缕,他手足并用,向房门口爬出 去。 门外是花园,这似乎是间大宅。 「只要到了草棚,再想办法翻出屋外!」他爬得吃力,但逃生要紧,此刻也 顾不得许多了! 张籍爬到花园中,他滚了两滚,就滚到一棵榕树下。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, 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,套着他的手就收紧,将他凌空吊了起来!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,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! 「哈……哈……」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:「你这不中用的家伙,想逃走啊!」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,从墙角走出来,各人拿着灯笼。 张藉又叫一声「苦」!他双手高举被吊着,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, 始终尴尬。 「这家伙不打不成!」 桃姑娇笑着折了一根榕树树枝,走到张藉身后,手起树枝落。 「拍!」的一声,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! 「啊……噢……」他呻吟了两声。 「拍、拍、拍……」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,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。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,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,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 情。 「噢……看……」一个少女掩嘴娇呼:「他……他那里大了……看不出……」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,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。 「嘻……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!」 一个少女捉狭的:「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,他岂不是更高兴!」 「不!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:「人家雇请我们,是要榨乾他……」 「假如把他的『雀巢』烧光了毛毛,收不到银票的!」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 下体,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,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,讲了几句。 张籍听不到,他又羞又兴奋,「金枪不倒」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!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,站到张籍面前。 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,仍有十步之遥,虽是二更,但她雪白的胴体,在灯笼 光照之下,仍甚抢眼。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,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,将绳子一扯。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:「够啦!」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,他愕然之际,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,挞在他的屁 股上,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! 他身子荡前,而桃姑就张开大腿,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! 「啊……」肉棍直冲入她深处,桃姑轻叫起来:「噢!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